等到贾琏疾步离开,隆儿便准备带着冯紫英去林黛玉那边,却听得后边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:“铿哥儿,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这仗是真的不能打啊,一打仗,就只看见那银子如同水一般哗哗往外流,没个休止,这些花销让柴恪和杨鹤二人都是看得肝颤。
王熙凤神秘的一笑,端起酒盅抿了一口:“铿哥儿,生意还不是人做的?他们做得,我们家便做不得?谁不是从第一次过来的?”
良久,平儿才低垂着眼睑,幽幽地道:“奶奶,不是奴婢自轻自贱,便是如奶奶所说,那冯大爷便是占了奴婢身子,毁了奴婢清白,那又如何?奴婢身子如同草芥,冯大爷便是占了奴婢身子,拿出去说也算不上个什么,官府根本不会理睬这等事情,更何况老爷太太本来就有此意,岂不是更遂了他们的意?以此要挟冯大爷,怕是毫无用处吧?”